如一只西伯利亚的海鸥,由北至南,我飞了好几千公里。
下关的风,吹过上关的花,吹散苍山的云,刚好在路上和我相遇。
今年的云南,格外安静。
听得见风,望得见雪。
风,是穿过山拂过水而来的风;雪,是日出消融涯上落白的雪。
清晨,雾气朦朦,四下一片寂寂。
油菜花,遥遥地望着苍山,望着村落。
木质的院门被风轻轻叩响,偶尔传来了几声鸡鸣鸟叫。
映着洱海的水,蘸着苍山的雪,淡蓝色的天,拨开了云雾。
踏着一缕晨光,沿着洱海蜿蜿蜒蜒;
经过临水的村落树林,微风夹着淡淡的水汽飘来,
花海里,偶尔有骑马的少年,踏过喜洲沧桑的石板路。
灰墙青瓦的宅院,家家墙头繁花似锦。
路过周城,窄窄的小巷里,时光追追赶赶。
靛蓝色,被时光晕染、风干,在白族人的院落里晾晒,不知多少个岁月。
一尺布,一卷线,缝进了墨色的苍山和青色的洱海。
推开窗,我漂在泸沽湖上,
像是做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梦。
光影轻轻颤动,像是时光的浆,搅动着,把猪槽船一圈一圈地推得更远。
抬头看天边的云,卷了又舒,伸伸手就能触摸到柔软的风。
丽江古城,坐在街角,一望远处是雪山。
大冰小屋里,没有音响,没有话筒,只有简简单单的弹唱,和那些天南地北的故事。
普者黑,那一片十里桃林,绕着山、绕着水。
炊烟与晨雾、石山与桃林,似是一封寄予山水的漫漫长信,长到要用三生三世才能念完。
静静地听,慢慢地走,
去吹吹下关的风,看看上关的花,
观观沧山的海,赏赏洱海的月。
在云南的日子,就像在心里种太阳,忽地一下,整个心都亮堂了。
云之南,无数人心里七彩的梦。
一朵朵飘浮在天上的云,一片片游荡人间的海;
像是一团绵软的棉花糖,弥补着心里空着的那处地方。
云南,让人无论何时,都想去看一看啊。
春一暖,花就开,
我记得,昆明的街头,
蓝花楹像是柔软的风铃,随风摆动,每一下,都把浪漫撞进心里。
我记得,大理古城,
熙熙攘攘的都是鲜花和长裙,路边摊头现烤的鲜花饼,咬一口都是“春天”的味道。
我记得,建水的小火车,
哐哧哐哧地,驶过一座又一座村庄,像是从记忆里扯出的胶片,放映了百年的云南。
夏凉,湖也青,
我记得,洱海畔骑行,
风,时而在耳边低语,时而打在湖上,像碎了的琉璃;就这样,我和一场风旅行。
我记得,沙溪古镇,
骑着马踩过湿地、穿过古桥,坐在草地吃上一顿马帮饭,听听那些年代的故事。
我记得,普者黑山山水水,
雾气、光影流转,荷香阵阵,摩梭人的歌声和船桨一起摇摇晃晃,我们和时光打了场水仗。
我记得,傣家竹楼里,
依然会响起傣族朋友热情的声音
水,水,水水水...
秋瑟瑟,叶也黄,
我记得,腾冲银杏树下,
灿黄的叶子垒起小小山包,风起,零零落落的叶,似一场银杏雨。
我记得,热海温泉,
烟雾缭绕的山水间,处处都是热气腾腾,傍晚在温泉酒店里泡一泡,整个人都酥软了。
冬晴,候鸟归,
我记得,无量山的冬樱开了,
好像绯红的云霞,漂浮在山野、茶园,站在樱花树下,连鼻尖都是香气。
我记得,元阳梯田灌水了,
一面光做的镜子,落着山落着云,风一动,天上的云和地上的云就一起动起来。
云南,是无数人心头的白月光,是想逃去的远方,
似乎只有这片土地的山山水水,才能安放一颗孤独的心,
似乎只有这里的四季,才最能抚慰人心。
只要静静地听,慢慢地走,
就能让心扎根,再也不回俗世。
云南,是无数人心头的白月光,是想逃去的远方,
似乎只有这片土地的山山水水,才能安放一颗孤独的心,
似乎只有这里的四季,才最能抚慰人心。
只要静静地听,慢慢地走,
就能让心扎根,再也不回俗世。
春,有十里桃花漾荡;冬,有簌簌早樱吹落。
云南,或许是很多人心中的第一个远方,
是无数人想一去再去的远方。
这些年
我们看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、春夏秋冬,才发觉:
云南,好像怎么都去不够。
云南,去了一次又一次
这里好像不再是远方,而是流浪的故乡,
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了。
关于云南
有人说这里声音太多也太杂,
有人爱她的丰富、浪漫、多情,
有人厌她的名声过盛、人海浩浩。
有些时候,往往越是熟悉的却越难抵达。
,期待疫情早日结束,
我们相约云南,
做一场三生三世、风花雪月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