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婚,可能才是未来婚姻制度的主流叁叁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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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叁叁

#婚姻#

人活着的两大要素是什么?

吃饭,睡觉。

你奋斗的意义是什么?

吃得更好,睡得更舒坦。

这里的“吃”延伸开去,就是“生存”;“睡”,除了字面意思的闭眼休息,恢复身体疲劳的“睡眠”之外,还有因生理需要的性生活,和导致的繁衍后代。

这是人类存活于世的两大基本需求。

纵观人类社会的历史进程,都是围绕这两大需求不断进化,发展。

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,在不同阶段,衍生出不同的婚姻关系与之匹配,界定男与女、父母与子女、家庭与社会的关系。

什么样的婚姻关系才是最好的呢?

只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,不适合的终将随人类文明的发展被历史淘汰,成为滚滚车轮下的一抹辙迹。

人类社会的母系氏族阶段:族外群婚

人类完全脱离原始社会,进入母系氏族制社会。

母系社会是按母系计算世系血统和继承财产的氏族制度,实行原始共产制与平均分配劳动产品,早期母系氏族就有自己的语言、名称,同一氏族有共同的血缘,崇拜共同的先始,氏族成员生前共同生活,死后葬于共同的氏族墓地。

诚如《左传》所言:“男女同姓,其生不蕃”。

原始社会的内婚制在人类历上延续的时间甚长,这正是原始人群阶段生产力发展缓慢的症结所在。

所以,母系社会倡导的族外婚是人类婚姻关系史上的重大进步,较之内婚制下的同辈婚配具有更深远的意义。在当时的社会发展进程中,起着无可置辨的主导作用。

母系氏族婚姻形式在早期是族外群婚,以集体方式进行,没有一定的场所,多在野外结合,亦无固定的配偶,年龄和辈份的限制也不严格。

整个母系社会阶段,妇女在氏族中具有崇高的威望,居于主导地位,但并没有什么制度来解决后代的血统归属问题。

人类社会的父系氏族阶段:一夫多妻

约年至年前,母系氏族社会为父系氏族社会所取代,男权时代从此开始。

由于农业和手工业的进一步发展,男子在生产中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大,社会中心自然发生偏移,在父系氏族社会中,男性的财产权和社会地位高于女性,家庭婚姻关系也由母系氏族社会的“从妻居”改变为“从夫居”。

贫富悬殊的变化是阶级产生的基础,到父系氏族社会的后期,氏族社会开始走向瓦解,阶级社会开始出现,以父权为中心的个体家庭成为与氏族对抗的力量,原始社会逐渐趋于解体。

为了保证父系的繁衍、血统的纯正、财产的继承等问题,人类社会便创造了婚姻制度,明确男性对某个或者某几个女性有特定的所有权——夫权制度。

男子依靠经济上的优势,在社会生产和生活中占据了统治地位,子随父姓就是父系社会的标志。

女性无法创造财富,也没有经济地位,于是便屈从于婚姻,成为男性的附属品,从领导变为被领导,丧失话语权。

从战国时代中期开始,到清朝后期(鸦片战争前)结束,公元前年至公元年几千年的封建社会,是整个父系社会对女性压迫最沉重的历史阶段。

我们可以具象到一部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。

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改编自苏童小说《妻妾成群》。故事讲述了一个大学一年级学生颂莲,由于父亲客死他乡而退学,继母贪钱逼迫她嫁给一个大户人家当四太太。

大院的姥爷妻妾成群,却暗中与丫鬟雁儿有染,雁儿便有了当四太太的美梦。颂莲的到来打破了她的美梦,被她恨之入骨。

按陈家祖传规矩,姥爷在谁房中过夜,谁院中就彻夜灯火通明,点起红灯笼就意味着可以得到姥爷“临幸”,并享受到敲脚的特殊待遇。

四房妻妾每天晚上站在自己宅院门口,听仆人宣布哪院点灯,如同皇帝翻牌。

四房太太的争宠大战好比一部三国策,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,明面上风和日丽,背地里各怀鬼胎,暗潮涌动。

一只灯笼主宰了女人们的幸福。

大太太母凭子贵,隔岸观火,二姨太笑里藏刀,老谋深算,戏子出生的三太太风情万种,只有一袭白裳素裙的四太太颂莲,怀揣新思想和隐隐的不甘,想与命运和铁箍似的高墙搏一搏。

但她涉世未深,缺乏心机,不够老练,三太太借刀杀人,在她的怂恿下,颂莲采取下下策,谎称怀孕霸宠,却被雁儿泄密给二太太,遭致永久封灯,彻底失宠。

为报此仇,急火攻心的颂莲揭露雁儿私下挂灯之事,雁儿被处家法,雪夜长跪,受寒身亡。

虽被二太太出卖,但拆穿自己的是三太太的相好高医生,故颂莲借醉酒泄露三太太和高医生的私情。

二太太立刻报告姥爷派人捉奸,被抓现行的三太太被拖入顶楼死人屋吊死。

连环套、局中局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所有人为在深宅大院谋得一席之地,使尽手段,卑鄙的、残忍的、龌龊的、阴险的,无所不用其极,不惜搭上性命,雁儿、三太太因颂莲而死。

院内深深、雕梁画栋的陈家大院实际上就是残酷的生死场。

颂莲接连被算计,胸中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兀自熄灭,左奔右突找不到出路,她渐渐看透人世苍凉,屈服于命运而生无可恋:在这个院子里,人根本就不算是个东西,像狗像猫像耗子,就是不像人。

颂莲以一种极端的方式躲避残酷的现实,她疯了。

只有疯,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回自己,两只麻花辫,半生素衣,半生纤手,一如从前的纯洁美好。

这就是在封建桎梏下,女性对自由幸福最微弱的呼唤。

在封建社会中,女性没有自主权,命运的好坏、趋向由男性支配。出嫁前听从于父亲,出嫁后,听从于丈夫。

女人是水做的,但嫁人后,迫于适应新的生态环境并存活,女人只能利用自己的外表取悦男人,竭尽所能地从男人手中争取更多的权益,而付出的代价就是自毁原本温柔和善良的女性特质,心态微变,三观逆转。

就像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中的二太太、三太太、四太太、雁儿,她们为争宠不惜搏命,只有被姥爷宠幸才有“被敲脚”的资格,才能享受夜夜升灯的荣光,在深宅大院讨口饭吃。

但在居于霸主地位的姥爷眼中,她们不过几只互斗的蛐蛐,命如草芥,跪就跪了,疯就疯了,死就死了,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

四太太疯了,五太太马上迎进门。

这就是封建压迫下男权的恐怖,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,有钱有势的男人可以妻妾成群。

即使这样,女人们仍然在黑暗的窒息中伸出双手,朝天穹的微光处够去,三太太和高医生好了,颂莲和大太太的儿子因萧曲暗生情愫。

虽然最终一死一疯,但她们对自由爱情的渴望是该片唯一的亮色。

这是一个时代女性的挣扎和呼唤——一夫一妻,自由恋爱。

颂莲享受敲脚待遇

新时代的一夫一妻制

第二次工业革命把女性导入生产力,经济地位不断提高的妻子不再从属于丈夫,夫妻地位平等,相互尊重,互相妥协,共担风险,共享利益。

女性迎来崭新的新时代,不单单翻身做了主人,还顶半边天,这应该是人类婚姻历史进程中,女性权益不断攀升至高峰的一个极点。

“吃饭”,老娘说了算,你说吃回锅肉,老娘就想吃火锅。

“睡觉”,也是看老娘心情,不高兴了一脚把你踹下床,至于孩子,等老娘耍高兴了再说,丁克也不是不可以考虑。

都说爱情是婚姻的坟墓,我们为了和爱着的人长相厮守走进一段婚姻,可过着过着,咋就寡淡如白开水呢?

婚姻是一冢坟,但不是它主观毁灭了爱情,而是爱情的生命本就是短促的,自己死在了坟墓里。

喜新厌旧本就是人的天性。

这时的婚姻唯一的职能就是繁衍后代,和圈定双方财产的共享机制。

不可避免地出现新的困惑:出轨、小三、剩女、独身、丁克,生育率逐年下降,离婚率逐年飙升。

好多人想要逃离,逃离后又有不甘,但找不到更好的安放的模式。

人性开始新一轮的挑衅,有人开始质疑婚姻制度的合理性,它违背了人性的自然规律。

婚姻制度就是一项正在走向消亡的腐朽制度,不婚,可能才是未来婚姻制度的主流。

这样的言论在网络上铺天盖地。

人类在渴望一种新的婚姻模式。

颂莲

摩梭族的“走婚”是目前人类最人性化的婚姻制度

从丽江出发,山路崎岖,原始的石子路蜿蜒盘旋,最开始的兴奋和好奇被颠簸殆尽,

我们头晕目眩,因极度困乏开始出现晕车症状,翻越至山顶,大巴蓦然停顿,司机大喊:“泸沽湖到了!”

顺司机手指的方向,极目远眺,群山环绕,水天一线间氤氲朦胧,一片湛蓝的湖水如一张宽广的布匹,泛着静谧的羞涩的光泽,亦如一颗被上帝遗失在云南边陲的蓝宝石。

还有它的子民,女儿国的摩梭族人。

如同到北京必去长城一样,去过泸沽湖,必谈摩梭族的“走婚”。

走婚习俗

这是摩梭人最具代表性的婚俗,流行于永宁摩梭。

女性和男性均不结婚,除非是家族需要女性继后或男性劳动力才会娶妻或招婿。

青年女男的求爱方式多为通过日间集体活动,过年和办丧事(摩梭族人不办喜事),全村和周围村子的人都会来,载歌载舞,在篝火旁悄悄抠意中人的手心,表达爱意,相互交换一些礼物,如手镯、项链、戒指、手表及衣物等等作为定情物。

随着男女感情的加深,开始“走婚”,男方只能在入夜后偷偷潜入(摩梭人称为“摩入”)女方“花楼”(即女方房间),与女方同床后,天亮之前离开(“梭出”),暮合晨离,和我们汉族的未婚同居有些相似。

随着幽会相聚次数越多,有的情侣关系就会稳定下来,并且生儿育女。当他们有了孩子以后,就不会轻易更换了。

这种走婚只依赖感情,与经济等一切外界条件均无关。

走婚时摩梭人常以苏里玛酒为饮品。男性称女情人为“阿夏”,女性称男情人为“阿注”。二人走婚生下的子女由女家抚养,男方不需负担,父亲最多在节日里买点学习用品和衣物过去看看自己的孩子。

摩梭人有害羞禁忌,害羞文化是避免出现乱伦的一个方式,亦是为了维持母系家族稳定和谐。

走婚不是乱性,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,并不会再去找另外一个。

相爱的男女一旦走到一起,就会对外散发信息,某某人是我男人(女人),这样很快大家就知道了,看似隐蔽的婚姻其实透明度很高,一旦名花有主,其他男人就会规避三舍,绝不上前了。

一旦相爱的男女有了摩擦要分开,也很简单,男人你不来了或女人不给你开门了,就算分手,因为没有财产和利益纠葛,也就没有实质性纠纷,男女双方更不会死缠烂打,纠结不放,分开的男女也会向社会释放自己的单身信息,很快周围的人就知道了,也就很容易找到新的伴侣,重新进行走婚,幸福生活重启。

一妻一夫

有些摩梭人会与伴侣以正式的婚礼结合,但与父系社会的一夫一妻(摩梭人称为“一妻一夫”)关系有所不同。

正式结婚的妻夫大部份为招婿入赘,少数是女方外嫁。丈夫称为“汗处巴”,妻子称为“处咪”。

婚后未必会同居,有不少正式结婚的摩梭人仍然居于自己所属的母系家庭,财产亦分别属于各自的母系家庭,女男亦由母系家族成员照顾。即使同住,母系家庭成员亦会帮忙照顾自己的女男、甥儿、侄儿,经济方面仍然以自己的母系家族为主。

这种夫妻关系解除亦较主流社会的夫妻关系自由,大部份没有登记注册,若双方感情转淡,或娶媳招婿的家族已有继承人和足够劳动力,只要经过家族同意就可解除婚姻关系,男入赘时女男归女家,女嫁人时女男归男家。

婚姻解除后,双方可各自与他人走婚,人们亦不会歧视他们。

拉伯的摩梭人与普米族、纳西族、汉族与藏族杂居,受外界文化影响较深,加上村寨间地理疏隔难以走婚,故此奉行一妻一夫。他们用“阿伯”称呼父亲,“阿乌”只用以称呼舅舅,并无父亲之意。

“神秘的女儿国”,是让中外学者和游人最感神秘、最感兴趣的摩梭文化之一。

母系家庭里的成员都是一个母亲或祖母的后代,家里没有翁婿、婆媳、妯娌、姑嫂、叔侄等关系,家庭里姊妹的孩子都是自己最亲的孩子,不分彼此。母亲的姊妹也称作妈妈,对自己的生父则称为“舅舅”。

母系家庭的特点之二是“舅掌礼仪母掌财”,这是母系家庭权力分工的形式。

家庭的喜庆祭典,较大的交换或买卖,除婚姻爱情以外的社会交往,都由舅舅或其他有本事的男性成员作主,家庭财产的保管使用、生产生活安排、一般家务及接待宾客则由母亲或家庭中聪明能干有威望的妇女作主。

摩梭人有句格言:“天上飞的鹰最大,地上走的舅舅最大”。

从格言可看出舅舅的社会地位,摩梭母系大家庭的女男成员是平等的,而且体现了家庭成员的合理分工。他们认为,整个社会的合理分工必然会使社会安定发展,一个家庭的合理分工必然促进这个家庭的经济发展和文明程度。

母系大家庭的第三个特点是,摩梭人认为,由于家庭全部成员都是同一母系血缘。加之摩梭人显著的道德意识,即崇母观念的流传弘扬,全部家庭成员亲切和睦,尊老爱幼、礼让为先,宽怀谦恭。

摩梭人地方的社会风尚从纵横关系来看,都讲文明礼貌,养成了摩梭人从小就温柔热情,举止端庄规矩,女子豪爽而重义,男子多情而内向,社会团结、和睦。

其第四个特点是:母系家庭一般不分家或很少分家,母系家庭一般来说人口较多,少则十几人,多则几十人。

人多了有利于家庭劳动的分工,可以从事各方面的工作,家庭容易富裕。在摩梭人的传统观念中,分家意味着对祖辈老人的不恭,意味着争财产,这是十分耻辱的事,会受到世人训斥。所以,即使是几十人的母系大家庭,也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。孩子们有着欢乐的童年,得到众多母亲的爱,老人们安度晚年,无愧地享受天伦之乐。

相比我们主流社会的婚姻制度,虽然一夫一妻,但不少家庭“舌战”不断,暴力不断,充满家庭“战争”,以至老幼受虐待,生活没有保障。经济日益发达,物质空前充沛,但婚姻内的幸福指数反而一路走低,这不得不引起我们新的思考。

人类的天性得到自由舒展,男和女只因爱情结合,没有婚姻的框架约束,财产毫无争议地得以传承,后代在幸福快乐的氛围中健康成长,摩梭族的“走婚”,无疑才是人类历史上最理想、最人性化的一种婚姻制度。

在最原始的母系氏族的基础上,经过几千年历史风霜和文化的洗礼,以最和谐的姿态伫立于世界一隅,成为主流社会人人渴望的一片净土,仿佛我们心中的诺亚方舟,不能不承认它存在的深刻意义,为我们探索新的婚姻模式提供了范本。

社会在进步,时代在更替,族外群婚、一夫多妻、一夫一妻、“走婚”,人类永不停止探索的脚步,对自由和幸福的向往才是人类亘古不变的追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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